這時,離爆炸點最近的夏寒身上著火,發出嘶啞的求救聲。
他脫下外衣,露出滿是塵土和汗水的身體,拼命拍打身上的火焰。陸昭月看著這一幕,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悲傷。
這個充滿虛偽和繁華的場所,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目的和算計。然而在面對生死的關頭時,那些所謂的名利和地位都變得如此渺小和微不足道。
只有那些真正關心你、愛護你的人,才會在你最需要的時候出現在你的身邊。
陸昭月看著沈肆白堅定而深邃的眼神,心中涌起一股暖流。
在眾人的目光下,陸昭月不經意間瞥見了先前尾隨夏寒的女子,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。
陸昭月心里清楚,這笑容背后,定有深意。
老板匆忙跑出來,望著燃燒的球場,才記起被遺忘在里面的女兒小丫,唉聲嘆氣,儼然忘記了之前的自私逃離。
陸昭月對他的做作毫無興趣,她的視線被沈肆白吸引。
鬼使神差地,她伸手為沈肆白拂去衣上的灰塵,這個動作既無心卻又充滿了親密。
在這一刻,陸昭月才發現自己和沈肆白的關系是如此矛盾,一方面想要遠離對方,另一方面又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。
或許,正如王溦所說,她和沈肆白之間,確實存在著一種微妙的庇護關系。
警車和救護車幾乎同時抵達現場,夏寒被抬上擔架時已是氣息奄奄。警員走到眾人面前,嚴肅地說:“我們在球場隱蔽的角落發現了一個小型爆炸裝置,顯然是有人故意為之。”就在這時,一個聲音響起:“是我做的。”
陸昭月轉頭一看,原來是那個一直溫順地站在夏寒身邊的女人。她平靜地說:“我本來只想炸死他一個人,但誰想到他上午心血來潮,叫來了這么多客人。”
她坦沒有來得及收起裝置。她目光狠辣地掃過那些幸存的老板,咬牙道:“你們都是一樣的敗類,正好一起陪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