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——
陸夏丞的離去。
同樣也是那么突然。
顧雅靜猛地驚醒。
……
另一面,陸昭月去派出所更新身份證時,聽見身后兩人在說。
“雖然夏丞已經去世了,可是小樂你還是要好好生活的啊。”
夏丞。
這個名字再次涌上自己心頭,陸昭月轉身,看見一個十分憔悴消瘦的女生。
她鼓足勇氣上前詢問,才知道,什么賽車事故傷亡是為夏丞的去世打掩護。
真正的緣由——
顯然,應該是聽夏丞說過自己合租時候的生活,小樂和陸昭月說起自己與夏丞的點滴。
“我與夏丞是青梅竹馬的同學。”
小樂思量片刻,同陸昭月說起一段故事。
……
“我打算去北城警校哦,在校學習時就能參與實踐破案,很威風的。”小樂知道夏丞從小的愿望是成為正義的化身,自己打算報考的,是北城的一所音樂學院,雖然兩所學校不在一起,但不用忍受彼此硬生生分開的那種痛,小樂已經很慶幸了。
“遇到案子的時候小心一點。”
自從夏丞那時處理父母的事情冷靜沉著開始,小樂就很相信夏丞的能力了,只是一遍又一遍叮囑著他注意安全。
大學開學不久后,就聽說夏丞在學校發揮了過人的才識,如魚得水,很快,報紙上刊登了“警校學生威風破特大組織,共抓獲匪徒二十名立功”的大標題。
那天,小樂正挽著夏丞在逛街,拿起報紙,夏丞也是止不住的自豪地笑,可是,眼神里又含滿擔憂:“那些罪犯寧可判死刑也不愿供出他們的boss是誰,那天我們去的時候,boss就已經逃走了,空無一人。”
小樂的心一緊,害怕殘余的黨徒會前來報復。
“所以,你真的要小心啊。”這一句話,連自己都說煩了,不知道說了多少遍,好像自己念叨一遍,夏丞就安全了一樣。
“什么?利用發信器,知道boss下落了?好好好,我先過去我先過去,那兒路很難走,我與他們在那兒交鋒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