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凌的神情有些古怪,這讓我更加緊張慌亂。
所以昨晚我真的抱著周寒之說胡話了?一想到當時的情形,我就恨不得在地板上挖個洞,把自己當成鴕鳥塞進去。
太難堪羞恥了!
“沒有。”吳凌卻及時開口,阻斷了我的難看和羞恥感,“絮絮你忘了嗎,周寒之昨晚還在醫院病床上躺著呢,怎么可能會去酒吧?昨晚他沒來,誰也沒來,只有咱倆在,只是你確實喝多了,我就直接叫了車把你帶到我家了。”
我一下子反應過來,是了,周寒之還在醫院躺著呢,沈華蘭也在醫院守著他,而且我從醫院離開的時候他已經清醒了,應該會緊急聯系林西西解釋先前的誤會,他哪有時間來酒吧?
那我昨晚的回憶,應該只是一場夢。
是夢的話,我就不用那么擔心了,橫豎這樣的夢我先前也做過,并不稀奇。
我放松下來,就跟吳凌要止疼藥吃。
“你這是宿醉又沒休息好才會導致的頭疼,多睡一覺就好了,盡量不要用藥,反正今天是周末,你就放心在我這里睡吧。”吳凌不肯給我,反而建議我再睡一覺。
我卻搖搖頭:“不行啊,今天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忙呢。”
“什么事啊,讓你不顧身體也要去忙?”吳凌皺起眉頭,不滿又不解。
我卻已經眼尖地從吳凌床邊的小桌子上發現了一板止疼藥,率先拿了起來,朝她笑著解釋:“是先前答應了朋友的事情,不好爽約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