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特意讓他們往后退了退,離床遠一些。
“怎么,怕我們傷著床上這個美人嗎?”
“你真別說,有錢人的扭怎么個頂個那么讓人心癢難耐呢,真特么想嘗嘗。”
“昨天要不是你打擾我,那兩個美人我就玩到了,看到她們怕的一直哭的樣子,真的很好玩。“
“一次玩二個,你也不要腎虧。”
“那不如,我們兩個玩一個,就玩……床上那個怎么樣。”
他們放肆的羞辱著女人。
張延齊不緊不慢的說道,”讓你們往后退點,生怕一會血濺到我家少夫人臉上,太臟了,我老板會扣年末獎金。”
站在他面前的兩個黑衣匪徒怔住,然后像是點到了笑穴似的狂笑不止。
“哈哈哈哈,年末獎金是個什么東西?“
“大概是他太爺爺的名字吧。”
……
他們笑的越開心,身后那兩位就越是同情,他們甚至已經打開手機,問詢墓地怎么買賣。
車外。
陽光明媚。
風和日麗。
小鳥停在搖晃的車身上嘰嘰喳喳叫了幾聲,又飛走了。
十分鐘后,車子停止晃動了。
車門開了。
帶著黑色面具,穿著黑色寬松衣服的人抱著林素語從車里下來,在門關上的時候,門縫里流出一股股的血水,濃郁的血腥味頓時飄散在了清晨清新的空氣里。
裝成“送貨司機”的張延齊抱著用被子裹起來的林素語走進了院子。
他按了門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