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太醫檢查完畢,放下藥碗拱手道:“太子殿下,這碗安胎藥沒有問題,確實是下官所開的藥方。”
此話一出,戰北寒的神情沒什么變化,寒寒卻睜大了眼睛。
菊青暗暗松了口氣,還好,不是她能力有問題。
季嬤嬤更是一臉“早知道會這樣”的表情,又隱隱帶著幾分不滿。
太子再次問道:“張大人,你確定沒有問題嗎?”
張太醫不解地說道:“下官查看下來,確實沒有異常,不知殿下為何提出疑問?”
“有人在這碗安胎藥里聞出了奇怪的味道,說是不像尋常藥味。”太子蹙眉道,“張大人,你是太醫院醫術最頂尖的人,可知這是怎么回事?”
張太醫想了想,問道:“殿下能否形容一下,這種‘奇怪味道’具體是什么樣?”
太子看向坐在蕭令月身旁的北北。
北北搖搖頭。
他就是形容不出來,否則早就說了。
太子只好道:“形容不出來,只知道與正常藥味不同,本宮想知道這是聞錯了,還是有別的緣故?”
這種描述實在太籠統了,完全沒有指向性。
張太醫皺眉想了半天,為難地搖搖頭:“殿下這樣說,下官也很難判斷,或許是有人聞錯了味道也不一定。”
這說法和菊青、季嬤嬤之前一模一樣。
寒寒剛要張口反駁,戰北寒伸手一把捏住他的臉頰,微微用力,將他的小嘴捏得嘟起來,像小鴨子的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