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靳寒,你有意思嗎?!”我被激怒了,大晚上的非要我過來簽協議,結果我過來了又反悔,他是把我當做猴子一樣在戲耍。
“當然有意思。”靳寒對于我的憤怒毫不在意,坐在那里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一樣,眼里全是對我的諷刺和輕蔑,“你耍我的時候你不也覺得很有意思嗎?”
他覺得我以前都是在耍他,所以才要報復我。
真是可笑!
既然他不想寬限時間,我自然沒什么話好說,轉身就走。
見我要走了,靳寒這才起身,“你爸的事情你打算不管了,是嗎?”
我的腳步不得已又停了下來,如果我不知道我爸現在的身體情況,也許我可以自我蒙蔽一下,想著他能在監獄里撐下去,可是現在我知道了他的情況,只要想起來都會覺得心里很疼。
之所以答應簽協議,正是因為我不忍心讓我把真的在監獄里熬過接下來的人生。
我握緊了拳頭,回過身看著他,“那你到底想要怎么樣?可以直說嗎?”
“在我面前不要總是裝出清高有骨氣的樣子,其實我更喜歡之前那個乖乖聽話的舒晚意。”靳寒從沙發那邊走了過來,來到了我的身后,他的聲音也由遠及近,最后在我的耳畔十分清晰地響起。
我真想要告訴他,我這不是裝出來的,而是發自內心地不想和他有牽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