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舟陽的事情是解決了,可是我自己的麻煩還沒有解決。
靳寒給我打來了電話,一副漫不經心的口吻,“你還有心情管別人的閑事,看來是自己的事情已經想好了解決的辦法。”
“一年的時間我還不了,即使你對我爸下手,我也無能為力。”我如實地回答,盡管我心里很擔心我爸,可是我不能因此而亂了陣腳,什么離譜的要求都答應。
如果到時候我做不到,反而引來更大的麻煩就不好了。
“他的案子,如果沒什么大問題的話,最多三年就可以出來了,但是你這個做女兒的好像有點不把他的事情放在心上,難道想要他真的在監獄里養老嗎?”靳寒絲毫不顧我說的事實情況,反而是在精神上刺激我。
他明知道我肯定不忍心我爸在監獄里待著,但是我無能,現在的我什么都做不了。
唯一能夠求助的朋友,也無法開口,因為那樣會拖累她們。
我已經很努力地讓自己平靜下來,腦海里浮現出我爸已經蒼老的面容,前段時間因為公司的事情,和我媽的事情,他已經筋疲力盡了,如今又被人誣陷設計,不得善終,他一定心里很難受痛苦。
想到這些,我無法讓自己繼續保持平靜,就像有一根針在扎著我的心臟。
“一年半,這是我最后放寬的期限,明天晚上十二點之前給我答復。”靳寒見我不說話,冷冷地說完以后就掛了我的電話。
我看著手機有些出神,他那么輕易就給我寬限了半年的時間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