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來在辦公室里,伯恩沒有將視頻播放給南瑜看,所以她只能猜測是我,卻不能肯定是我,甚至都搞不清伯恩為什么突然要拒絕合作。
“說話客氣點。”顧時嵩將我護在了身后,冷聲警告南瑜。
南瑜不甘地看著顧時嵩,“顧時嵩,你是瘋了嗎?現在也跟著這么一個離異的女人發瘋?”
我差點氣笑了,大清都亡了,還有人以離異為理由鄙視別人呢?
不等顧時嵩開口,我立馬指著靳寒,“那你呢,你不也和一個離異的男人糾纏不清?我還以為你多清高!”
被我這么一懟,南瑜一時間噎住了,不知道如何回答。
靳寒本來因為合同的事情就心情不好,聽到我的話,俊臉更是黑的像鍋一樣,可是什么話都沒有說。
“你知道這次的項目對我們來說多重要嗎?你應該賠償我們的損失!”南瑜立馬將話題轉回到了生意的事情上,她心里已經認定了就是我做的。
我當然知道,如果不知道的話,我又怎么會這么做?
這也算是我給南瑜的一點報復和教訓,不然她總覺得我是軟柿子,暗中拿捏起來非常容易。
就在這時,一名秘書朝著靳寒走了過來,低聲耳語了幾句。
我聽到的內容,是伯恩邀請靳寒去辦公室單獨聊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