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生氣別生氣,但是我確實不需要和孟欣欣解釋什么,該解釋的我在國內就解釋清楚了,現在一心一意都在你的身上,知道嗎?”顧時嵩一臉深情地答道,但是這不是我要的答案。
要不是因為他在開車,我真想打他一巴掌。
既然勸說無法讓他清醒,也許身體上的痛苦能讓他清醒過來。
但是現在沒有下手的時機,我只好忍了。
我想起了靳寒和我說過的話,便深吸一口氣,耐著性子和顧時嵩繼續問,“你知道我這次來m國干什么的嗎?”
“和前夫私會?”顧時嵩的狗嘴里果然是吐不出象牙的,我感覺自己重生后,從來沒有這么頻繁的無語過,而且還有一種無力感,沒辦法阻止顧時嵩的所作所為。
我深吸一口氣,和顧時嵩說話我需要拿出最高的素質,才能勉強保持自己平靜。
車內的氣氛因為我的沉默而變得奇怪起來,顧時嵩發覺以后,他立馬又低聲下氣地開始道歉,“對不起,我錯了,我就是隨口那么一說,誰讓你一來就和靳寒見面呢?我又看到你們兩個在酒店門口,其實我心里一點也不舒服,我吃醋,知道不?”
“好了你閉嘴吧。”我已經不想再聽顧時嵩說下去了,他反正說來說去,最后都會扯到我的身上,然后就開始表達他對我的感情。
我也不是沒有過追求者,鄧毅揚的熱烈直接,周晏禮的隱晦克制,以及齊舟陽的小心曖昧,我都心里清楚,但是就沒遇到過這種臉皮極其厚,說話極其不要臉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