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車上等我,我帶她進去。”靳寒沒有讓南瑜一起進醫院,是為了保護我的隱私。
如果南瑜跟著,大概率會知道我的身體情況。
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南瑜點點頭,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。
靳寒帶我直接見了這家醫院的院長,從兩人的交談來看,關系似乎很好。
隨后我就進行了住院登記,以及安排各種檢查登記。
靳寒全程陪著我處理完這些事情,在我來到病房的時候,我的主治醫生進來了,她笑容滿面地夸贊靳寒,“你真是一個好丈夫,無微不至!”
我聽得懂英文,頓時感覺尷尬了起來。
靳寒看了我一眼,眼神有些復雜,他向醫生解釋了一下,“我們只是朋友。”
聽到他向別人承認,我們只是朋友時,我松了一口氣,卻又覺得心底有些不是滋味。
主治醫生大吃一驚,隨即開始夸贊靳寒是一個很好的朋友。
將我安頓好住院后,靳寒站在病床問我,“一個人會害怕嗎?”
“沒什么好怕的。”我淡漠地答道,“在x國時,我一個人失去了孩子,都挺了過來,這點事不算什么。”
我對醫院其實沒有好感,上一世在醫院太痛苦了,這一世又在醫院失去了孩子。
但是我不想在靳寒面前流露出一絲絲的脆弱,我甚至催促著他離開,“南瑜還在等你,你下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