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對我來說不算什么事,況且熱度這么低,應該傳播范圍不大。
我放下手機繼續整理資料。
沒過兩分鐘我就接到了一個電話,是個陌生號碼,正當我疑惑是誰的時候,嚴遲鈞的聲音響了起來,“你好,舒小姐。”
一聽到這個人的聲音,我就覺得惡心。
“嚴遲鈞,你找我有事嗎?”我看著已經整理了三分之二的資料,聲音很冷。
“有,我有件事想要和舒小姐做個交易,不知道你感不感興趣?”嚴遲鈞的聲音真的聽不出他為人如此惡心,是那種潤朗的嗓音,加上初見時的儒雅形象,稱得上“道貌岸然”四個字。
我不知道我和嚴遲鈞有什么交易可是做,但是我很感興趣。
他一直在背后幫著劉娥他們搞各種小動作,但是卻從來沒有明面上針對過我,唯有在靳寒那里時,我們當面對質過一次,但是靳寒選擇了相信他。
“你先說。”我淡淡道。
等到嚴遲鈞說完后,我才知道這個人的惡心程度,是沒有下限的,我在整理他暗中販賣各公司的機密資料,沒想到他的算盤早就打到了我家公司上面。
他手里有一份我家公司的核心資料,如果我愿意出一大筆錢去換的話,他可以給我。
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將資料弄到手的,但是從他發過來的幾張圖片來看,確實是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