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寒聽到我用剛才他說顧時嵩的話來懟他,俊臉一沉,有些嚴厲地質問我,“每個人都要對自己的身體負責,顧時嵩會為自己的身體負責,你也是。”
其他人面面相覷,畢竟現在在大家的心里,靳寒和南瑜才是一對,可是他對我表現出了如此焦急的擔心,我還是他前妻來著......
還是昨晚上和他的好友傳出緋聞的前妻。
“靳寒,先讓舒晚意將手指處理一下吧。”南瑜看到這一幕,臉上的笑容很勉強,但還是維持著淡然落落大方的模樣,她輕聲提醒靳寒。
“嗯,我主要是擔心有感染。”靳寒也發現了自己的失態,他解釋了幾句,“馬上就要退出節目了,別在節目上受了傷回去以后有問題。”
這么一解釋好像還真的說得通,畢竟這個節目最主要的投資人就是他。
他操心也挺正常。
其他人都很默契地笑了笑,然后有人開了個玩笑,“幸好不是南瑜受了傷,不然靳寒得急成什么樣?”
南瑜聽到后也跟著笑了笑,可是明顯有種沉悶的感覺。
我轉移了話題,指著帶回來的那個河蚌,對大家說道,“我的手是被它割傷的,但是我覺得不像是蚌殼的原因。”
聽到我這么說,秦子豪立馬上前查看,而一旁的安欣然卻有些急忙地說道,“這有什么不正常的?蚌殼有些時候是很鋒利的,我家傭人阿姨就被傷到過手指,是舒晚意和顧時嵩不夠小心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