終于我們來到了劉悅的病房里,她還在昏迷中,臉上還戴著氧氣罩,對于我和周晏禮的到來,根本沒有任何的察覺。
她在這里所有的醫藥費都是我出的,因為所有人都認為真的是我綁架了她,并且對她下了死手,只是沒有任何的證據證明罷了,我本不想管,可是一想到萬一劉悅因為沒人出錢而死了,那我就少了一個證人。
所以我還是來醫院,給她出了錢,只是沒有告訴任何人。
“好了,我在這里守著就行,你回去吧。”我對周晏禮說道,畢竟他工作了一天也累了,不可能讓人家在這里陪我一晚上。
可是周晏禮竟然真有這個打算,他在椅子上坐下來,沒有要走的意思,“我陪著你一起吧,明天我休息。”
我不知道怎么表達我對周晏禮的感激之情,他幫了我太多太多,而且不求回報,這種毫無保留的好,更加顯得彌足珍貴。
“周晏禮,你這樣真的會讓我很愧疚的。”我感動地答道。
“為什么愧疚?”周晏禮似乎不解,“又不是你拿著刀架在我脖子上,逼著我留下來陪著你。”
我愧疚主要是因為我之前拒絕了他,按理說既然我拒絕了他,就應該和他保持距離,不要總是讓別人幫自己,這樣有種利用別人感情占便宜的感覺。
這就很難解釋了。
周晏禮似乎看出了我不知道怎么解釋,他笑了笑不再問什么,只是拿出手機開始翻看一些關于醫學方面的視頻,很入神的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