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了,靳寒,戒指只有在我還愛你的時候有意義,現在它對我來說,只是一件有點貴的商品而已,你喜歡戴在哪根手指都可以,但是不要把緣由推到我的身上。”我冷靜而決絕地答道,絲毫沒有給靳寒任何機會。
我對他的決絕,還比不上他上一世對我殘忍的十分之一,我沒有覺得任何的不忍心或者忐忑。
靳寒的臉色越發的沉郁起來,忽然身后傳來了一個聲音,“打擾一下,那椅子我能坐嗎?”
我回頭一看,顧時嵩不知道什么時候也下來了,他指著剛才靳寒坐過的長椅,非常客氣禮貌地詢問我們。
“想坐就坐,不需要問。”靳寒冷聲答道,明知道顧時嵩是個gay,但他還是反對我和顧時嵩走得近。
所以態度也就那個樣。
顧時嵩摸了摸頭上的紗布,露出一個佛系淡笑,“主要是怕打擾了靳總和舒小姐兩人追憶往昔,我剛被打了一次,經不起二次摧殘。”
嘴里是這么說著,但是身體卻很誠實地去長椅那里坐著,靳寒看了他一眼,也發現了他手里有一串佛珠。
氣氛頓時就有點微妙起來,不適合我和靳寒再來談過往的愛恨情仇,正好我可以找個借口走人,“好了,我先回病房了。”
“嗯。”靳寒也知道這個地方不適合繼續說,沒有再勉強我,只是看著我走進了住院樓以后,便離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