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都重生了,不信點什么好像說不過去。
我沒有顧時嵩的聯系方式,思來想去,我還是撥通了靳寒的號碼,他那邊響了兩聲后便接了電話,傳來的卻是向晴的聲音,“舒姐,你有什么事嗎?”
我頓時如鯁在喉,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。
我是想問問靳寒有沒有顧時嵩的聯系方式,給我一個,沒想到打擾了他和向晴的甜蜜獨處。
“沒事。”我回過神后,淡淡地答道,然后準備把電話掛了,我感覺自己真的是腦殘,為什么不選擇先去問問鄧晶兒她們呢?
人多力量大,都是同一個圈子的人,多少能打聽到消息,非要腦子一抽選擇直接問靳寒。
可能是我心里太急了,我總覺得顧時嵩那人有點神神叨叨的,想以最快的速度,將那座佛像還給他。
“如果你有什么事,可以直接和我說,或者我去叫一下靳先生,他在洗澡。”感覺我要掛電話了,向晴急忙地說道,生怕我不知道她和靳寒現在的情況有多么曖昧一樣。
我握著手機的手指稍微收緊了幾分,但心態還算穩,不過我挺佩服靳寒哄人的能力,在酒會上向晴吃醋跑掉了,他都沒有立馬去追,不知道后面是怎么哄好的。
結果我還沒來得及說什么,那邊就傳來了靳寒的聲音,“誰?”
然后向晴就火速掛了電話,和剛才想要幫我傳話的態度截然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