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兩天在醫院里,靳寒還說自己只不過是看在向晴心臟的份上,所以才對她有些不同,今天卻又幫向晴保釋了陶葉,這人永遠都是口是心非,不承認自己對向晴的偏愛。
我不是吃醋,而是感覺自己像被人耍了似的。
偏偏我還一再地相信,哪怕理智告訴我不可能,可是我的內心深處,總有那么一點點的期待,期待著靳寒真的能做到,那樣我起碼心里會稍微舒坦一點。
事實證明我還是很蠢,不過是我不愿意承認我蠢而已。
“我當然確定,不然你覺得向晴有那個能力?”鄧晶兒火氣很大,“她壓根沒資格和你斗,除非靳寒幫她!”
我認同鄧晶兒的話,只是現在我和靳寒早已經離婚,他想要幫向晴,我也管不著。
鄧晶兒還在月子里,我反過來安慰她幾句,讓她情緒別太激動,隨后就結束了通話,我開著車回家,傍晚的海城晚風習習,很舒服,但是卻吹不散我心頭此時的煩躁。
半途中,我接到了靳寒的電話,瞥了一眼那熟悉的名字后,我直接掛斷了電話。
一條信息冒了出來:醫院繳費。
我倒吸一口氣,將心里的郁悶長長地吁了出來,靳寒不會缺錢交醫藥費,就是想要我去承擔而已,不過這也是我應該做的。
我調頭就往醫院趕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