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選擇繼續上班,我這個情況很可能會保不住孩子,可是辭職我又有些說不出口。
我左右為難時,門鈴響了。
“周晏禮?!”我看到周晏禮出現在門外時,嘴巴張得像吞了一個燈泡。
他穿著棕色的薄風衣,烏黑的頭發修短了一些,整個人很清爽精神,但五官依舊有些清冷。
最重要的是,他還拎著一只皮箱。
“怎么又瘦了?”周晏禮一見到我,就是批評,“是不是沒按時吃飯?你再這樣瘦下去,肯定會營養不良把身體弄垮的。”
“不是,你怎么來了?”我才覺得震驚。
“公務派遣。”周晏禮語氣尋常,“我應該要在這邊的一家醫院待上大半年。”
沒等我反應過來,周晏禮已經走進了客廳,把皮箱放在了沙發旁,“舒晚意,我需要你幫個忙。”
我把門關上,納悶地問,“什么忙?”
“醫院那邊給我安排的住處還沒弄好,所以需要借住你這里一段時間,怎么樣?”周晏禮問。
我滿頭問號,“住我這?你怎么不去靳寒那里,他不是也在這邊嗎?還有那個魏遲鈞。”
周晏禮隨口答道,“我還沒告訴他們我過來了。”
這就有點意思了,敢情現在我和周晏禮的關系,比靳寒他們更鐵?
我不由得聯想到了周晏禮之前的話,他不喜歡向晴,那個不適合去追的人為什么不能是我,難不成他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