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姨,靳寒和向晴如果是真心相愛的話,您就成全他們吧,家和萬事興。”我抿了抿唇,輕聲勸著。
上一世我是哭著求靳母,再幫我挽留一下靳寒,可是她做不到。
“什么真心相愛?那個向晴根本不可能那么單純,總之我不會接受她的,我們靳家如果一定要有個兒媳婦,那我只認你。”靳母斬釘截鐵地說道。
她說得很誠懇,很激動,可我卻沒有任何感覺,也許她是真的喜歡我這個兒媳婦,可是在陶雪那件事上,我無法原諒她。
又聊了幾句后,我結束了通話。
我住院的事應該也是靳寒告訴靳母的,國內不會再有其他人知道,我連鄧晶兒她們都沒說,怕她們擔心。
但我忘了還有一個人,總喜歡出來蹦跶。
“舒姐。”向晴出現在我病房門口時,已經是靳寒宣布離婚消息后的第四天。
她的腳似乎好得差不多了,只是走路還稍微有點瘸,手上則是捧著一束藍色桔梗,走近后擺在了我的床頭。
“靳先生說你病得有點嚴重,要住院,我來看看你。”向晴梳著一個公主頭,露出漂亮的額頭,面容嫻靜溫柔,“舒姐,你好點了嗎?”
我面無表情地看著她,懶得說話。
靳寒宣布了離婚的事,她十有八九是來炫耀的。
向晴心里對我很介意,因為靳寒對她的感情似乎并沒有那么的堅定不移,所以她需要靠自己炫耀,來獲得安全感。
“他說你的病要保持好心情,”向晴自顧自地說著,“可他太粗心了,在這個關節點上宣布那樣的消息,對不起,我知道他是為了讓我安心。”
我真想笑,為了不讓向晴唱獨角戲,我坐起來拿起那束花就砸在了她身上,“知道我不能生氣,還弄一束寓意不好的花來看我,你挺有心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