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,我感覺周晏禮的眼神比剛才更冷了幾分,他拿起血壓綁帶,一只手握住我的手腕將我的姿勢調整一下,但是力道極大,我差點以為他想掰斷我的手。
一切都沉默地進行著,量完血壓后,周晏禮排除了我因為血壓異常而導致頭疼,隨后他冰冷地問了一些問題,又給我開了檢查的單子后,便讓我去做檢查。
最后結果是,我喝了酒而且沒休息好,讓本來就還沒完全痊愈的傷加重了一些。
“昨天才出院就跑去喝酒,你膽子夠大。”周晏禮摘下了口罩,臉色很冷,本來就看起來難以親近的高冷臉龐,現在像極了北極結冰的海面。
“有個朋友回來了,一時高興......”我有點心虛,昨天確實不應該。
“鄧毅揚么?”周晏禮自然也知道鄧毅揚這個人。
我點點頭。
隨后他便語出驚人,“脖子上那些吻痕他弄的?”
我一驚,“周醫生,東西可以亂吃,話可不能亂說。”
“那就是靳寒。”這次是肯定句。
“我來看病的......你糾結這個干什么?”我納悶極了。
周晏禮怔了怔,似乎也發現了不合適,終于重新組織了一下醫生該有的語,“嗯,你如果不想繼續住院,就好好休息,戒煙戒酒戒夜生活,我會給你開些藥,記得按時吃。”
十分鐘后,我取了藥從醫院出來,小李又盡職盡責地把我送回家。
到家后,我沒有立馬下車,而是問小李,“小李,你這兩年好像都沒回去過年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