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捋了捋已經被汗水打濕的頭發,透了一口氣,暗暗罵道,“凍死你個王八蛋!”
今天我很棒,憑借著白骨精的身材,成功拒絕了靳寒的攻掠,雖然身上已經沒一塊能看得過去的肌膚,但起碼底線守住了。
這時靳寒抽完了煙,轉身回來關好門,他眼神露出一抹狠意,嘴角卻噙著淡淡的笑,“來,我們繼續。”
“繼續尼瑪!去死吧!”我抓起一個枕頭就砸向了靳寒,他很敏捷地接住后扔在了地上,然后三兩步來到床邊,俯身抓住了我一雙手,讓我沒法繼續扔東西。
“以前怎么不知道你這么喜歡罵人?”靳寒說完這句,便不再給我任何反抗的機會。
三分鐘后我在內心宣布,守城失敗。
說好的不熬夜,但只要靳寒獸性大發,我就沒有辦法早睡早起身體好。
偏偏第二天還是靳母生日,我不得不強撐著快散架的身體爬起來,當我洗個澡坐在梳妝鏡前,我都被鏡子里的自己嚇了一跳。
一張蒼白的臉上,無神的雙眼下泛著青黑,脖子上全是吻痕和淤青,乍一看就好像被人長期虐待加家暴。
靳寒推門進來,衣冠楚楚,一如既往的清貴氣質。
反觀我,算了,還不如不觀。
“換好衣服就下樓,吃完早飯出發。”靳寒這種人就是事后圣如佛,仿佛昨晚瘋狂折騰我的人不是他,很自然地就恢復了之前最熟悉的陌生人模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