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,你這話說得太嚴重了,我敢耍你嗎?”我解釋道,“劉娥來家里當傭人時,你應該都還不認識向晴,我又不是神算子,能未卜先知。”
靳寒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,他沉默了,病房里的空氣仿佛也隨著他的沉默,而被抽空。
他一向氣場很強勢,尤其是心情不好時,這種壓迫感會翻倍增加。
我也跟著沉默,現在所有事情都差不多攤開了,再說什么都顯得有點多余。
終于,靳寒起身,“以后不要和她有任何接觸,不要調查她,也不要接近她,其他事情就當做沒有發生過。”
“怎么可能當做沒有發生過呢?”我開口,語氣已經冷了下來,目光淡漠地看著靳寒,“一直以來你把我當什么?我是傻子還是瘋子?連傷害過我的事情,我都應該當做沒發生過,你覺得可能嗎?”
“所以你想怎么樣?”靳寒站在床頭,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我,像高高在上的神,我是膜拜了他九年的虔誠信徒。
我諷刺地問,“靳寒,二化的工程你為了她準備讓步嗎?所以才親自去談判,導致我也受了傷。”
“嗯。”靳寒這人夠直白,所以傷人從來不拐彎抹角。
“既然你現在知道了一切,我和她互相認識,她也知道我是你妻子了,不如我們就離婚,好聚好散,這個位置我讓給她,毫無怨。”我再度提起了離婚的事。
上一世靳寒是在追了向晴一年左右才跟我攤牌提出離婚,現在很多事情發生了變化,他指不定會提前和我離婚。
歐陽甜說得對,這個男人克我!
我要遠離災難,奔赴美好生活。
靳寒周身的氣息幾乎是瞬間冷卻,我都有點出現幻覺,感覺他此時站在冰天雪地里,連眼神都化作了冰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