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以柔冷冷一笑，“哦，我忘了，你現在看不見，而我又戴著面具，你確實不知道我是誰。”

“......”

初之心握緊手指，沒有說話，因為那一刻她知道，她猜得沒有錯，而她即便不干面對，事已至此也不得不面對了。

“想起來了？”

林以柔看著初之心的表情，知道初之心肯定聽出她是誰了，眼神也一點點變得狠厲，充滿了怨恨，“當初，你把我推下懸崖，我經歷了粉身碎骨，一度都不想活了，但我還是從地獄里爬出來了。”

“因為我告訴自己，我林以柔不能那么輕易被打敗，即便是粉身碎骨，那也要拉著你一起粉身碎骨！”

“現在看來......”

林以柔上下掃了初之心一遍，目光落在初之心那雙丑陋的沒有眼珠的眼睛上，“我的決定是對的，我要是沒把那口氣挺住，怎么還有機會看到春風得意的你，變得如此丑陋落魄！”

“林小姐，你說話注意點。”

盛祁冷冷瞥了林以柔，話語里帶著警告，“我找你來，不是讓你戳她心窩子的。”

“沒事。”

初之心深吸一口氣后，表情無比平靜，“是我對不起林小姐，她恨我也是應該的，只是我還是想說，當初我并非故意推你下懸崖，我是為了自保，才會失手。”

初之心到現在都還記得那個場景，林以柔步步逼人，將她逼到了懸崖邊，如果她不反擊，那么掉下去的人就是她了。

如果時光倒流，她想她還是會這樣做，因為這世上還有太多讓她留戀的人，她舍不得死掉。

“看，你也承認了，就是你推我下的懸崖，你承認了你是殺人兇手！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