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司年一時說不出話。
同樣認真聽著的蘇笑卻像是想通了什么關鍵,神色中多了幾分激動:
“原來是這樣!怪不得!”
她眼睛亮亮的,二話不說,抓起傅司年的手便開始把脈。
雖然還是和從前一樣的脈搏,但如今有了蘇爺爺的話,蘇笑終于能從熟悉的脈搏之中感受到細微處的異常。
蘇笑靜下心,正仔細感受著脈搏的跳動,突然,手指一空,傅司年直接將手腕給抽了回去。
蘇笑茫然抬頭看向傅司年。
后者目光幽深,蘇笑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的陰郁。
不舍,悲傷。
好像整個人都仿佛碎掉了一樣。
“傅司年?”
蘇笑輕輕叫了一聲。
后者目光閃了閃,臉上的陰郁卻是更加濃了。
蘇笑當即握住他的手掌,仰頭開口:
“傅司年,相信我。”
她臉上掛著自信,聲音堅定:
“你放心,你的身體我能治好,我不會讓你有事的。”
傅司年比誰都清楚,蘇笑醫術超然。
可這種事......
除非是神,否則絕不可能改變。
他苦笑著開口:
“笑笑,你不用安慰我。”
傅家世代短壽,說明這寒毒早就已經融入基因血脈,傅家祖先肯定也早就請過名醫。
如果能治,早就被治好了。
又怎么會放任到今天?
傅司年神色低落、沮喪。
蘇爺爺卻是瞇起了眼睛,一臉輕松地詢問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