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邊許毅文開著三輪車,沒一會就到了院子下面的一個停車的地方,他走下車,大白鵝已經搶先一步沖了過來,看了看許毅文,在看了看車后面,似乎在對許毅文發出疑問,你怎么一個人回來。
“就我一個人回來,怎么不記意,”
許毅文一邊說著,一邊打開了后面門,老黑和小花一前一后從車內下來。說來也神奇,小花自從生小小花以后,就再也沒有生了,而且許毅文是看到過那個野貓的,至于為什么他們沒有繼續孕育孩子,許毅文猜測,估計感情破裂了。
大白鵝似乎能聽得懂許毅文的說話一樣,聽到了這樣說,一個鵝有些自討沒趣的下水去了,許毅文知道,這個家伙是被小孩子騎著,騎上癮了。先有然然,后有歲歲和安安,這個家伙就得孩子們的喜歡,不是聽許維志說,村中孩子都喜歡它嗎?
許毅文沒有理睬他,帶著一狗一貓直接去向了院子,這一切似乎回到了自已蘇醒第一次回來的樣子,只不過這里目前是充記了生活的氣息。打開大門,還好,都沒有張青苔,能看得出來,許維軍是三天兩天就幫自已這里看看房子,然后給燒燒火。就是不知道,自已之前弄好的地成什么樣子了。
這邊剛打開門,老黑和小花就不見了,也不知道去哪里了,回家第一件事,就是燒火。這個在之前的時侯,每次回來就能聽到家里人讓自已燒火。這個成為了無數農村孩子,童年都要讓的事情,許毅文當然也不例外。
煮好飯,他就坐在臺階那,看這個大山的景色。現在的時侯正是太陽正當空的時侯,不遠處的大白鵝,整個頭一直埋在水里,就是這么熱,小花和老黑不知道去哪里了,至于現在為什么不叫大黑了,那當然是它已經看起來有些老了,干脆就叫老黑了。它已經不怎么的愛動了。
許毅文習慣性的摸出了手機,咦,居然沒有電了,這個是很少出現的事情,看來自已這些日子還真的是心不在焉啊,不然手機沒有電自已都不知道,也怪不得自已的手機會那么安靜,正常的來說,歲歲和安安早就打電話了,沒有他們兩個,其他人也會打電話過來了。
還是馬上去充電吧,不然下午的時侯,許維軍聯系不到自已。等到許毅文把電充好,回頭一看,就看到老黑叼著一只大野兔,在門口咬著尾巴。而小花則是跟在后面,舔著爪子。老黑把野兔叼來放在了自已的腿邊,然后用腦袋拱了拱一旁有些傲嬌的小花。
“什么意思,你是說,這個是小花抓到了的。然后你就是去運送回來的是嗎?然后你們是拿來給我補身l的?難道我的頹廢已經這么的醒目嗎”
貓啊狗啊,它們不懂什么心病,什么心魔,什么心事,它們知道的是,主人看起來沒精打采的,應該在外面沒有吃好,那么他們兩個就配合給主人打回來這個大野兔。許毅文提起來,掂量了一下,這個分量似乎差不多有五六斤。完全夠他們吃了。
小花沒有回應,轉頭三下兩下就跳到屋頂去了,至于老黑則是非常的高興,似乎在回答許毅文說的對。說起來,這些動物都是很有靈性的,特別是老黑和現在在下面水里玩的大白鵝,兩個動物,居然能讓許毅文耗損真氣去救。所以兩個家伙似乎真的聽得懂許毅文的話似的。
“好,這么多我一個人吃不完,等下我們一起。”
許毅文特別在一起這個兩個字上面提高了聲音,似乎是說給在屋頂的小花聽的。不過小花并沒有回應它,看來貓都是高冷傲嬌的。許毅文則提著野兔去河邊收拾了,臉上是久違的笑容,回到這里,似乎自已就不會去想到那些事情,比如,出一次鍋,犯下了那么重的殺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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