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于徐昊,沒有人想要從輕處罰,大皇子只是想在楚皇面前裝一裝賢仁。
而秦元會作為老師,自然盡力配合。
雖說心中巴不得徐昊趕快死,但大皇子徐淼此刻卻是露出幾分不忍,然后對自家老師說道:“老師,他畢竟是本宮的弟弟啊!”
“殿下,造反這等謀逆大罪,可不同于其他。若是此番因為徐昊是皇子,是秦王,是殿下的弟弟,就從輕處罰的話,那么日后誰還將大楚的律法放在心中?”
“若是其他人以為反正是皇室中人,也去學著秦王造反,那這天下豈不是要大亂?”
秦元會滿臉嚴肅的看著大皇子,聲音鏗鏘有力,在金鑾殿上回響。
大皇子面露悲痛不忍,看了看自家老師,又看向坐在龍椅上一不發的楚皇,遲疑道:
“此事,真就沒有挽回的余地嗎?”
當真是個偽君子!
二皇子徐淼注視著假模假樣的兩人,心中忍不住的嗤笑著。
明明心里巴不得徐昊趕緊死,嘴上卻還在求情,當真是賤啊!
“此事,自然是沒有挽回余地的!”
秦元會搖了搖頭,然后轉身對著龍椅上的楚皇一拜,鄭重道:“陛下,請嚴懲秦王徐昊!”
“陛下,請嚴懲徐昊!”
隨著秦元會的帶頭,金鑾殿上大多數臣子都是彎腰行禮,齊聲高呼道。
徐昊的末日已經到了,他們自然是要在后面推波助瀾。
而面對眾人的請求,高坐在龍椅上的楚皇,沉吟了片刻,才面色沉凝的道:
“按照大楚律例,謀反應當判為何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