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線恭敬回話:“是。一個紫衣男子,看起來身份不俗,但屬下在京城沒見過此人。”
宸王眼睛瞇了起來,不由懷疑,容蒼也在悄悄結黨營私?
“那人什么特征?”
眼線想了想:“看起來比較貴氣,二十來歲,容貌出眾......對了,手里還提著個藥包。”
“提著藥包?”宸王眉角一跳,“戰王府有人生病?”
容蒼的傷勢不是已經好轉了嗎?
宮中柳太醫給他開的湯藥早已停用一段時間,只剩藥膏還在繼續涂抹,不過算算日子,藥膏應該也快用完了。
“屬下覺得那個公子不像是大夫。”眼線低頭說道,“他的氣度不像,有沒有可能是故意拿著藥材掩人耳目?”
宸王思忖片刻,覺得他說得有道理,但還是有點不放心。
在對付容蒼這件事上,他一直小心謹慎,少年時期給他下了蠱毒,到現在沒有流露任何口風,就是為了在最關鍵時候作為制勝籌碼。
所以......
就算容蒼真的在暗中結黨營私,也沒什么可怕的,宸王如是想著。
容蒼永遠不可能登上那張椅子。
倘若他真的敢有那般想法,最終一定是被蠱毒蠶食五臟六腑,暴躁瘋癲之下活生生疼死。
想到這里,宸王稍稍冷靜下來:“立刻去查。兩日之內,本王要知道那個人所有的底細。”
“是。”暗線領命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