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青蘿扶著頭，“大概是上了年紀，以前的事情想不太起來了，只覺得你有些面熟。”

軒轅郢從廚房洗好了水果出來，聽到兩人的談話道：“干娘的頭年輕時受過重傷，她是被人賣到這里來的，她不是這的人，說不定你長得像她從前認識的人一樣。”

蘇清予敢肯定，她認識的人說不定就是盼兒，因為盼兒算算年紀也有八十了，兩人的年齡也比較相似。

只可惜認識外婆的人年紀都很大了，到了她們這個歲數，但凡摔個跟頭就很容易腦出血，一旦腦補神經錯亂連自己是誰都忘記了，更不要說是別人。

蘇清予嘆了口氣，好端端的一條線索在眼前又沒了。

“沒關系老夫人你慢慢想，如果想到了什么你隨時告訴我，先吃水果吧。”

“好啊。”

“我幫軒轅先生做飯。”

蘇清予跟著他進了廚房，“你這位干娘是什么來頭？”

“其實我也不知道，她是十幾歲就被人給賣過來的，那個年代本就混亂，女人的日子尤其很可憐，更不要說是清秀長相的，她本來是被賣到市中心當歌女，因為中途逃過被打傷了頭，忘記了小時候的事，后來......”

軒轅郢嘆了口氣，“后來她被迫接客，被灌了藥，一生都不能受孕，她是大城市逃到我們這貧民窟來的嬌小姐，當年幫了我不少，我就認她做了干娘，她這一生其實挺苦的，我沒什么親人，她是我很重要的長輩。”

蘇清予反過來問他，“那你呢，你家人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