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秘書一見不對,立即起身朝著桑時宴走過去,輕輕拉扯壓低嗓音勸著:“在談重要的事情呢!桑總,您看是不是不合適?”
“有什么不合適的?”
一個剎車片,扔到了沈老面前。
桑時宴的表情冰冷:“我特意過來感謝岳父大人送我的厚禮,同時也向岳父大人報個平安!另外岳父大人對我的深情厚愛……桑某定當加倍回報。”
四周的人,竊竊私語。
沈老的臉色更難看了。
劍拔弩張……
最后,還是徐秘書出來,給桑時宴陪了笑臉:“桑總,我看家事還是留到家里說吧!”
桑時宴指著沈老:“你問問他,孟煙是他的女兒嗎?是不是他跟女人生下的孩子,是不是他親自把人接回去的?怎么,敢情你是接了一條小貓小狗,不順心如意了就要送走、再不聽話就打斷腿,現在還要她當寡婦……沈慈你是不是守活寡守到心理變態了?還是你們沈家是有什么皇位要繼承?”
徐秘書一個勁兒打圓場:“桑總,給我一個薄面。”
桑時宴給了他面子。
但他還是指著沈老,放了狠話:“我奉告沈老一句花無百日紅,青山亦會老。做人,還是要留幾分余地。”
一直到此時,沈老才幽幽開口:“桑總命大!應該去報警,怎么到我這里來胡鬧呢!”
他四兩撥千金,心理素質超強。
桑時宴冷笑:“我怕我前腳去警局,沈老后腳就要吞一瓶速效救心丸!”
他沒有戀戰掉頭離開。
至此,他跟沈慈公開撕破臉,再無挽回之地。
才走兩步,就見孟煙站在外頭,她的樣子狼狽甚至腳上還穿著室內拖鞋……可見她內心是多么地焦灼。
四目相對,凝視許久。
桑時宴一開口,聲音很溫柔:“我沒事兒!怎么知道的?是金秘書告訴你的?”
孟煙沒有說話。
她飛快跑過來,用力抱住了桑時宴的身體。
她的小臉深深地埋在他的胸口,她不在意他渾身是血,她亦不在意自己腳上的拖鞋,她更不在意旁人的目光……她只知道這一刻,她想抱住這個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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