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新曼附和著說,“是啊,我們以為廟宇是最后一關,誰知道通關后到這里來還是要被燒死。”
林素語問到,“你們去忘泉湖也跟我們一樣嗎?”
一個斯斯文文的年輕男人講述,“我們去的那個地方,就跟那恐怖片里的陰宅大院似的,倒是沒什么燈滅了把人抓走,電擊什么的。哦,不過也是讓我們玩游戲,這個倒是一樣的,我們也是一關一關走到這個廟里的。”
“你別說的那么輕松,”沈新曼反駁,“讓我們去抄墓碑,讓我們過湖面的索橋,掉下去那就是死翹翹,從黑漆漆的墓地爬到山上,中途還扮鬼嚇我們,好幾個人差點從山上滾下去,地獄也不過如此!”
“……喪心病狂!”江煙聽的都要同情這個宿敵了。
三波分散開的人說完了自己經歷。
總的來說,過的都挺驚險,都是以玩游戲的模式來到這個小廟。
現在就剩下一個問題了,怎么離開。
從范東陽的口中可以得知,走下山是行不通的。
可從沈新曼說辭中,這山上是有路的。
如果可以得出,他們走的不是同一條路。
趙瀾尊問沈新曼,“你剛說從黑漆漆的墓地爬上山的,那么黑的情況下,你們是怎么往上走的?有人指路?”
“人個屁!是鬼指路!”沈新曼那一波人里的一個女人氣呼呼的說道。
“我們當時抄完墓碑,想要離開墓地只有一條往上走的路,我們當時被墓地里的幾個鬼嚇的不行,慌不擇路的就往上跑,其實我們根本看不情前面有什么,當時也不知道上面有廟,有時候到一個岔路,冷不丁的樹上就會甩下一個吊死鬼來,我們就往另一頭跑,就這么被趕著攆著上山的。”沈新曼又詳細的解釋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