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衡抿唇,看她的眼神更冷了,“我再你一遍,這三年,有沒有想我?”
“沒有!”
聶辭有點火大。
這男人真不是一星半點的自戀,都說沒有了,還要她說幾遍他才肯相信?
紀衡好像真的被她氣到了,眸光一緊,驀地低頭,懲罰似地親了上去……
聶辭眼睛瞪得更大,心跳在那一瞬仿若漏掉半拍,再之后,又掀起狂風駭浪,她就像只瀕死的魚,被一次次卷向岸邊,再一次次吞入海腹。
這種掙扎在絕望邊緣的感覺太過考驗意志,她惶恐之至,怔忡不安。
紀衡真的就像他說的那樣,想她想得狠了,這一親下去便再也剎不住。
哪怕,他的初衷并不在此。
“紀衡!”
意識到他想干嘛,聶辭拼盡全力抬起腳想要踹他,被紀衡熟練地一手按住,另一只手則像在攀附丘陵高山。
臉上終于露出了久違的慰籍滿足,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有哪個女人會令他失控,也只一個聶辭。
一碰到她,他就再也不屑風度隱忍之類,當個混蛋,貌似也無妨。
他咬上她的耳垂,聶辭“嘶”的一聲喊疼。
“你屬狗的啊!”
“……你不是第一天知道。”
他沒停。
聶辭又氣又慌,她太清楚了,倘若他堅持,她也阻止不了。
有些結果,也就這么看似水到渠成了……
原本一直在掙扎的人,突然就這么冷靜下來,雙眼無助地看他,“紀衡!你到底把我當成什么了?”
紀衡滯住,睜開充滿欲念的眸,定定地看她。
“你在我住的地方,對我做這種事……在你眼里,我就是這么隨便的嗎?”
紀衡慢慢擰緊眉,眸底也逐漸變得清明。
過了很久他才冷靜下來。
他坐到旁邊,臉色很難看。
渾身上下都寫著“那啥求不滿”意思,還隨手掏出煙來,剛抽出一根,就側頭看到聶辭。
煙跟打火機丟到桌上。
聶辭也坐了起來。
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