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微臣給皇后娘娘請安,娘娘萬福金安。”
“大人不必多禮。”云瓷抬手。
京兆尹緩緩站起身,拱手道:“回皇后娘娘話,前幾日展家花匠污蔑縣主名譽的事已經徹查清楚了,這是呈堂證供。”
將幾張證詞遞了過去。
夏露上前接過,轉過頭遞給了云瓷。
臺階上的展老夫人還有展缊,臉色瞬間僵硬,尤其是展缊,眼中盡是心虛。
“娘娘,這春木只是個小小花匠,這幾年見過縣主的次數寥寥無幾,甚至連句話都沒說過。”京兆尹滿臉不恥地斜了眼展缊:“是有人在背后拿著他老子娘的性命威脅,春木才鋌而走險,做了污蔑縣主的事兒。”
“不,不可能,春木一家子定是被收買了,才會出爾反爾翻供了。”展老夫人小聲辯駁。
云瓷眸光驟然一寒,沉聲:“老夫人倒像是什么都知情的?”
展老夫人支支吾吾:“老婦......老婦也只是猜測。”
“人云亦云,老夫人用女兒家的清白胡亂猜測,是哪門子的規矩?”云瓷面露不喜。
她最痛恨的就是有人造黃謠,污蔑女子的清白,尤其是這個時代的女兒家名聲比性命都重要。
都和離了,還敢糾纏不清。
同為女子,云瓷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惡氣。
她決定要好好教訓展家母子。
“皇后娘娘恕罪,老婦只是聽下人偶然提及過縣主和春木之間,恰逢有此事發生,所以才推測此事。”展老夫人替自己辯解。
云瓷挑眉:“春木乃是展家的家生子,出了這事兒,展家也難辭其咎,蘊朱可是皇家縣主,事關皇家威嚴名聲,展家是否應該給個交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