靖王妃瞧了只說一句賤蹄子,還算有點用處,隨即就將紡青給打發了。
從靖王府回宮的路上,紡青只覺得心口處疼得厲害,膝蓋酸軟,手腕更不必提了,滿腦子里都是靖王妃那句賤蹄子。
紡青緊咬著牙,論出生,她未必遜色靖王妃,如今處處被靖王妃羞辱,這口氣實在是咽不下去。
不知不覺就站在了鳳棲宮門口,硬著頭皮進門,將一摞厚厚的經書給呈交上前。
她去時,恰好趕上傅璽也在。
紡青愣住了,但很快臉上露出了一抹欣喜,慢慢挪動步子上前:“奴婢給皇上請安,給皇后娘娘請安。”
傅璽聽見聲音才轉過頭瞥了眼紡青,神色淡淡,看不出喜怒。
“皇上,這幾日多虧了紡青,否則臣妾都不知道這日子怎么過下去了,滿朝文武都在誤會臣妾是個心狠手辣的,將周才人的死推到了臣妾頭上來。”
云瓷哽咽著說。
“簡直胡說八道!”傅璽動了怒,激動地咳嗽兩聲,紡青見狀立即從桌子上端起一杯水遞了過去,嘴里又說:“娘娘哪里話,都是奴婢應該做的。”
這次傅璽倒是接過了水,卻并沒有喝而是轉手就放在一旁的小茶幾上,溫柔的看向云瓷,不停地安撫。
紡青直接就被忽略了,她緊抿著唇,目光在云瓷身上打量著,羨慕又嫉妒。
她甚至在想,一個嫁過人的婦人究竟何德何能,竟能做到中宮后位,論心機手段,云瓷的確要比其母后更勝一籌。
這次傅璽并沒停留多久就走了,紡青的視線也不自覺的朝著傅璽的背影看過去。
遲遲都沒有轉過頭,直到實在看不見了,才回過頭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