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于是,除了紡青,圓心和夏露三人之外,所有人都被送去慎刑司錄口供。
“外面涼,皇上還是進去吧。”云瓷扶著傅璽往里走。
二人跟在身后要進去伺候,紡青一把拉住了圓心:“你今兒受了驚嚇,還未晃過神不如今日就讓我代替你進去伺候吧?”
圓心蹙眉。
“怎么,你還不放心我?”紡青苦笑,指了指臉上宛如蜈蚣一樣的痕跡,圓心趕緊擺擺手,面露愧疚道:“紡青姐姐誤會了,我不是這個意思,只是你從未在娘娘跟前伺候過,我擔心會不適應。”
“都是做奴婢命,哪有什么不適應的,再說了,三更半夜娘娘也快歇著了,我不過是盯梢罷了。”
被紡青勸說之后,圓心這才松了口,對著紡青連連道謝。
于是紡青就和夏露一塊去內殿伺候,兩人就站在屏風外候著,里面燭火閃爍,隔著一扇厚厚的屏風,根本看不清里面。
寂靜的夜里清晰的聽見傅璽壓抑不住的咳嗽聲。
“皇上怎么這兩日又重了?”云瓷擔憂的上前給傅璽撫背順氣兒,可實際上卻是云瓷背靠在榻上,傅璽則坐在一旁幫著云瓷揉腿,溫熱滾燙的大掌握著她白瓷如玉的肌膚。
云瓷幾次想要收回腿卻被傅璽牢牢握著,漲紅了小臉,嬌嗔瞪了眼對方。
傅璽揚起笑,還不忘咳嗽幾聲應付外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