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地契是我當眾交給柳姨娘的,是我母親的陪嫁,昨兒卻無端端地失蹤了,又被二叔身邊人拿去典當。”云瓷決定先發制人:“你們為何要如此心狠手辣,要了柳姨娘性命?”
面對質問,納蘭老夫人一時之間還不知該如何反駁,她指尖掐入手心。
“胡說八道,那地契明明是你父親孝敬給你祖母的,你一定是弄錯了。”方氏咬死了不承認。
云瓷揚起下頜:“二嬸非要這么說,那我可就去找人證了,到時質問起來,丟臉受罪的可是二叔了。”
方氏一時語噎,也沒了主意,只能求救地看向了納蘭老夫人。
納蘭老夫人猜測這人證十有八九就是慶祥公主,她不敢賭,只能虎著臉看對方。
“你究竟想怎么樣!”
云瓷冷笑,她可沒忘了昨兒納蘭老夫人和方氏私底下是如何慶祝的,大魚大肉就差載歌載舞了,這會兒知道著急了。
要不是傅璽親自將房屋地契給偷出來,這一局,她還未必能贏。
“給柳姨娘一個體面,讓她入祖墳。”云瓷說。
“你做夢!一個妾還想入祖墳?”納蘭老夫人想也不想直接就拒絕了,云瓷卻是一點兒也不著急,轉身對著納蘭賀說:“柳姨娘是良民,二叔買兇殺人掠奪財產,這可是大罪,只要咱們堅持告到底,二叔不死也會扒層皮,更別說日后的仕途了。”
納蘭賀點頭。
兩人轉身就要走,納蘭老夫人卻急了:“站住!站住!此事我依你們!”
不就是扶一個死人做妻么,她應了就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