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小心!”春芬大喊。
云瓷身子一歪,靈活的閃開了,她目不斜視的看向納蘭老夫人:“我想祖母是忘了我的脾氣了,祖母欠下的債,我未曾答應幫著還,那幾十萬兩的嫁妝也是母親留給我的,祖母無權替我做決定,如今祖母只不過損失了五萬兩銀子罷了,卻換來皇上的嘉獎,難道不值?”
“你還敢狡辯!”納蘭老夫人氣地將拐杖重重的戳向地面,怒視云瓷:“這五萬兩銀子......”
“祖母若是出爾反爾,我可是光腳不怕穿鞋,立即將宅子抵押出去,借五萬兩還給祖母,到時祖母落個什么名聲,可就由不得我說了算。”
云瓷滿臉無害,面上還掛著盈盈笑意。
“你!”納蘭老夫人被氣得肝兒疼,實在是拿對方沒轍,最后只能意味深長的看了眼云瓷后,轉身離開了。
人走后,云瓷心情大好。
“姑娘威武!”春芬舉起小拳頭,沖著云瓷咧著嘴笑,滿臉崇拜,見云瓷坐下,屁顛屁顛的將新鮮出爐的點心捧到了云瓷跟前,云瓷抬手撿起一粒,遞到唇邊時臉色微變,突然干嘔起來。
“姑娘!”春芬嚇得趕緊將點心放下,滿臉警惕:“姑娘是不是點心有毒?”
干嘔過后,云瓷撫了撫心口位置,拿起一塊點心聞了聞:“沒有毒。”
“那您是不是身子不適,用不用請大夫來瞧瞧?”
屋子里主仆二人的對話,卻讓樹上的疾風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,豎起耳朵繼續聽。
云瓷輕笑,她自個兒就是大夫,哪用得著去請大夫,抬起左手指尖搭在脈象上,她臉色微變。
有些不確定的再摸了摸,滑脈?
這不可能啊!
換只手繼續摸,依舊是滑脈!
云瓷抬手拿過春芬的手,摸了摸脈象,一切正常。
“姑娘,您別嚇奴婢啊。”春芬苦著臉,有些不知所措。
云瓷瞬間黑了臉,來到了廊下朝著樹上喊了聲:“讓他來見我!”
疾風察覺到了對方的怒火,下意識渾身緊繃,低低應了一聲是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