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謝公主。”云瓷是真心感謝對方。
她叮囑幾句后便離開了。
云瓷片刻也不敢耽擱去看望夏露,望著夏露渾身的傷,眼眶泛紅:“夏露。”
“奴婢沒事兒。”夏露搖搖頭,其實她身上的傷就是看著嚴重,遠遠沒有其他幾位嚴重,又擠出微笑道:“姑娘,奴婢真替您開心,終于脫離陸家了。”
只要能幫到姑娘,她就是豁出去性命也覺得值了。
“傻丫頭。”云瓷吸了吸鼻子,又招來兩個小丫鬟貼身伺候:“這些日子你好好休養,往后我用得著你的地方還多著呢。”
夏露應了。
門外云瓷見著了傅璽,他臉色蒼白,眸光卻直勾勾地盯著她看,語氣輕輕:“達成所愿,開心了嗎?”
云瓷重重地點了點頭,能這么順利的和陸家劃清界限,多虧了傅璽的指點。
“你今日暴露的那枚免死金牌,已經讓江家注意到你了,不過你放心,江老將軍不會為難你的。”傅璽說。
江家保護云瓷還來不及呢。
他這般說,就是讓云瓷有個心理準備,別把江家當成敵人。
“今日的確多虧了江凜公子的推波助瀾,否則也不會這么順利,我感謝江家還來不及呢。”
傅璽見她這般說,心底松了口氣。
兩人站在廊下,云瓷的眉眼卻并未松懈,反而惆悵的嘆了口氣,傅璽不解:“還有什么心事?”
也不知為何,云瓷對傅璽沒有隱瞞的心思,想到什么便說了;“的確有兩件事在我心里壓抑著,一是父親,二是你的蠱毒,父親時刻跟在趙王身邊,我本以為投靠太后,會讓太后對父親有些照拂,可惜了......”
太后連她都算計,明知陸家是個火坑,但為了拉攏陸琮,明里暗里地敲打自己原諒陸家。
這件事讓云瓷心里很受打擊,她忽然問:“皇上登基八年,至今膝下無子,我聽聞皇上身子不好,你能不能分析分析皇上和太后之間,誰能勝出?”
傅璽略思考片刻后才說:“那必定是皇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