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凜卻是不怕他,繼續往傷口上撒鹽:“皇上,陸硯辭污蔑我名聲在先,求皇上徹查縱火一事,否則我昨兒晚上出現在陸家附近就說不清了。”
說著江凜便朝著傅璽重重地磕頭,一臉委屈模樣。
陸硯辭也趕緊說:“皇上,是微臣一時著急,口不擇說錯話,并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陸硯辭這么大個人了,怎么還會說錯話?”慶祥公主的聲音從身后傳來,她滿臉鄙夷:“剛才本宮去見過云瓷了,滿身的傷,又差點兒死了,陸家不僅不關懷,反倒來了御前詆毀,這算什么道理?”
陸硯辭傻眼了,沒想到一個兩個地站出來幫云瓷說話。
“公主!”江凜就跟見著親人似的,癟癟嘴指著陸硯辭:“他當眾污蔑我,壞我名聲。”
慶祥公主當即臉色就沉了:“放心,有本宮在定會給你個交代!”
形勢全都站在云瓷那邊,陸老夫人和陸硯辭的說辭實在是沒有說服力,他們顫顫巍巍地跪在地上。
一旁的劉夫人見狀忍不住站出來小聲嘀咕:“這事兒也不能全怪陸家,畢竟云瓷也不是個實心實意的。”
陸老夫人立即抬起頭,將所有希望都看向了劉夫人。
慶祥公主蹙眉不悅:“你又知道什么?”
“公主有所不知,莫約一個月前我在護國寺上香時,突然接到一封求救書信,正是陸二少夫人身邊丫鬟派來的,我憐惜她小小年紀沒了母親,所以才會假證,實際上陸二少夫人壓根就沒去過護國寺,而是在云臺閣。”
劉夫人又繼續說;“當日陸二少爺去云臺閣救人是真,被人算計也是真,因此事,我心中愧疚難安,特意今日來解釋清楚,還請皇上還陸家一個公道!”
這番話對于陸家祖孫來說,無異于天降甘霖,陸老夫人順勢就開始哭訴起來:“皇上,蒼天有眼啊,陸家是被冤枉的,求皇上明察秋毫。”
陸硯辭也是重重地朝著傅璽磕頭:“求皇上給陸家做主。”
龍椅上的傅璽臉色淡然,根本看不出喜怒,一只胳膊肘隨意地搭在了桌子上,慢條斯理地翻閱著奏折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