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剛走了一步又回來了:”你去稟報夫人,就說我還有事回不去,晚些時候再慶賀。”
為官多年,他可不相信什么巧合。
尤其這個節骨眼上還是那位下令將人調回來。
唯一能確定的是,他站對了人。
“吩咐下去,在陸二少夫人沒有醒來之前,任何人不許見!”
京兆尹冷聲吩咐。
“是。”
有京兆尹在外看守,陸家的人是一點兒消息也沒打探到。
就連后院都被封的嚴嚴實實。
云瓷醒來趕緊去探望夏露,夏露傷勢比較嚴重,但還好沒有傷到骨頭。
她親自熬了藥給夏露服用,又給包扎好。
“姑娘,事兒成了嗎?”夏露虛弱的問。
云瓷點點頭:“成了成了,此事還多虧了你,你什么都別想了,好好養著。”
“好。”夏露閉上眼沉沉的睡著。
云瓷長嘆口氣,望著傅璽背靠著柱子站,她走了過去:“你和京兆尹有什么交情嗎,他為何向著我說話?”
“做暗衛這么多年,手里自然握著不少把柄。”傅璽臉不紅心不跳地解釋。
云瓷恍然,倒也沒懷疑。
“這次鬧得很兇,外頭的人都以為陸家見死不救,又或者陸家縱火行兇,一切如你所愿。”
傅璽看著她胳膊上包扎著白色紗布,白皙的小臉上還蹭著不少傷,像個小花貓似的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