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繾的眉頭緊緊皺了下。
她并不清楚這個程溪月和薛硯辭到底是什么關系。
之前薛夫人利用程溪月挑撥過施繾和薛硯辭之間。
也許程溪月并不是薛硯辭的什么白月光。
但是這兩人的關系曖昧不明,也是真的。
不過,現在她和薛硯辭已經分手了。
他要和什么女人來往,都和她沒有關系。
她咬了下唇,走到一樓的電梯,按下按鈕。
直到電梯門合上,也沒看見薛硯辭進來。
應該是在接程溪月的電話吧!
施繾嘴角噙起一抹自嘲的笑意。
真是可笑,她還在期待什么呢?
薛硯辭見到剛才施繾的態度,就知道她還在氣頭上。
在怒氣之下,他的那句“水性楊花”徹底觸到了她的逆鱗。
如果現在上去,恐怕也只會吃一鼻子灰,不會有好果子吃。
他重新打開車門,坐在駕駛座位。
程溪月的來電已經響了好幾次,他都沒接。
最后索性關了靜音。
世界終于再次安靜下來。
他一邊咬著唇邊的煙,腦海一邊閃現剛才和施繾拉扯時,她臉上的表情,帶著明顯的厭惡和抗拒。
還有他在碰觸她時,她顯而易見的躲閃。
這些畫面,全都一股腦的涌入他的腦海。
他不自覺的抬了下頭,看向樓上已然亮起來的窗口。
眼神變得復雜而幽深,讓人看不透心思。
但他始終記得剛才施繾在反復向他強調:“我們已經分手了”
分手了。
沒錯,現在他和施繾已經分手了!
可他還巴巴開好幾個小時的車,到她的樓下,卻吃了她的閉門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