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告訴他,不要走,我不想讓你走……
可是,她又是他的誰呢?
是她自己說的,兩人只是地下的露水關系而已。
那種男女朋友互訴衷情才會說的話,她沒資格說出口。
她背對著臥室的門口,臉朝著窗外。
不知不覺,眼淚落在了枕巾上。
身后忽然傳來動靜。
薛硯辭走了進來。
掀開被子,將她從身后抱住。
細細密密的吻落在她的額角和臉頰。
他不說一句話,就又開始對她動手動腳。
她從旁邊扯過一個枕頭,隨手砸在他頭上。
枕頭軟綿綿的,根本沒什么攻擊力,倒像是在對他嗔怒的撒嬌。
“我留下來陪你,好不好?”他蠱惑性的聲音傳到她耳邊,他鉗制著她的雙手。
“陪我做什么?”她委屈又倔強的偏過頭。
“陪你睡!”
說完薛硯辭就埋下臉,開始啃吻她的肩膀。
于是,施繾就又動了氣。
睡,睡,睡!
但除了做這個,他倆似乎也的確沒必要發展出其他。
施繾帶著一種破罐破摔,縱情享樂,不問明天的心態,一下子將他推到一邊。
他沒防備,身子向后靠了一下。
然后,他就看到施繾開始脫自己的上衣,解褲帶。
她挺主動的,挑逗他,親吻他,是那種好像世界末日來臨一樣的吻。
薛硯辭一開始處于被動的下方,后來又很快反客為主了。
在陽光溫暖,光天化日的上午,就在沒完沒了的做這個,真是——
太禽獸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