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瀾尊看了之后,放到桌上推到中間,“那年六月份,我一共去了五次,確實是去的最密的一個月,其中有四天是中午到的,只有一次是晚上到的,六月五號這次。”
“就是那次,白夜剛去世不久,我哭的很傷心。”褚星若很肯定的說。
“你確定?”
“我......確定。”
中間的停頓,昭示了她的忐忑。
趙瀾尊低聲冷笑,“知道那晚我為何半夜到嗎?因為外公心臟不舒服,當時他病倒了,我媽在c國照顧他,那天她讓我過去一趟,說外公情況不太好,我過去時已經深夜11點了,之后我跟我媽還有三太太一直陪同著,直到第二天癥狀好轉。“
被他這么一說,路清漪跟三太太也都想起來了。
路清漪:“確實,我記得當時路家一片愁云慘霧,我是傍晚的時候給瀾尊打的電話,我當時心里有點害怕,怕,怕爸也......就讓瀾尊過來了。”
三太太也附和,“是,那天清霧不懂事很晚才回家,我發了很大的脾氣。瀾尊剛到,還對我說,孩子要慢慢教。”
隨著多方的證明,褚星若目光不安的閃爍,她一口咬死,”反正就是那天,他是先到我的房間,然后去的爺爺那邊。”
趙瀾尊忍無可忍的拍了一記桌子。
“你的意思是,我那天趕到路家,不先去病重的外公,先去你的房間安慰你了,跟你上床!”
他眉宇間全是壓制不住的噴薄憤怒。
她不僅是羞辱白夜,羞辱他,也家羞辱整個路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