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蕪歌嚇的忙睜開眼睛,求饒般的搖頭,說哭就哭。
“哎呀,哭啦,怪可憐的。”黑色手套摩挲過她的臉頰,心疼般的說,“好了,好了,不奸你了,先奸她。“
“……………”
納尼???!!!
江可音麻了。
哭一下就放過了,那我也哭。
換誰不會哭似的,她眼睛一閉,也開始嚶嚶嚶的哭了。
墨蕪歌轉頭:死丫頭,這也比?
江可音:這可是關于到清白,我不比我等著被奸嗎?
墨蕪歌:沒人性!
江可音:你有,那你救我啊!
“哎呦呦,大美人小可愛都哭了,這可怎么辦好呢,要不一起吧。”
黑色手套雨露勻沾的一人臉上一只。
江可音:“……”
墨蕪歌:“……”
隔了幾秒,她們一個發出嗚嗚嗚嗚的哭聲,一個發出嚶嚶嚶的哭聲,交相輝映,仿佛一輛蒸汽火車在匪徒耳邊飛馳。
剛才是假哭。
這會是真嚎。
眼淚鼻涕都下來了。
“你們在這么哭下去,變丑了,我可就要殺了你們了。”匪徒卻輕描淡寫的說。
江可音跟墨蕪歌立刻就不哭了。
多哭一秒,都是對生命的不尊重。
盡管嘴上說被奸污我寧可死,可真的把這兩者放在一起選,誰會選擇死。
活著還可以報仇,死了特么最多只能嚇人。
匪徒欣慰的拍拍她的腦袋,“這就乖了嘛,一起玩好不好。”
江可音:玩個大頭鬼,你去死!
墨蕪歌:你玩的動嗎你,你個死陽痿!
她們心里各種惡毒的罵娘,表面都垂著眼簾不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