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燕搖了搖頭。

秦煬又說，“你不問問發生這么的動靜，郭大姐為什么到現在還不出現？”

小燕還是搖了搖頭。

秦煬：“你不知道，你也不好奇嗎？”

“秦警官，你想說什么你就說吧，我會聽著的。”

“你倒是淡定。”

“我該緊張嗎？我又沒殺人。”

“墨蕪歌說，她的猜測會讓我覺得很離譜。”秦煬走到她面前，手伸向她的口罩，“我倒好看看，到底有多離譜。“

說著，摘下了她口罩。

小燕的臉露出的那刻，房間里傳來了一陣抽氣聲。

所有人起了一層雞皮疙瘩。

凌晨時分，飄著血腥味的房間里陰惻的恍若恐怖片里的場景。一個死的透透的，停尸在警察局法醫室里的女人，此時就站在他們面前。

那張臉，一模一樣。

尤其是幾個連日來都在查案的刑警，這張臉受害者的臉他們真的太熟悉了。

趙瀾尊這邊，也是全部都呆住了。

林素語眼都不錯的看著，親眼看到的沖擊力比什么都強悍，直到此時如此近距離的看到，之前的一切才得到了解釋。

“……她……她……”

江可音眼珠子都要滾到地上。

以前說活見鬼只是語氣助詞，現在卻成了字面意思。

“季櫻禾！”

“怎么可能！”

……

周圍響起了不少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