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秘書推開門走了進來,帶著一位西裝革履的男人走了進來,這個男人外表看起來桀驁不馴,甚至還有幾分野性。
“傅總,這位是云野先生。”
傅廷也靜靜坐在沙發上,只是冷冷一句:“坐吧。”
云野也不計較,走到了會客區的沙發上坐下,從兩個人的坐姿就可以看的出來,一個放蕩不羈,無所畏懼,而另一個清冷矜貴,眼神中卻盡是不屑。
“云野?”他語氣中盡是不屑,重復了一遍這個名字。
云野冷笑了一聲:“我想你也才猜到了,我就是之前給你打電話的那個人。”
傅廷也沒有說話,等著云野的下一句話。
云野看著眼前的這杯咖啡,端起抿了一口,說:“不愧是傳聞中的傅公子,挺有品味。”
“你來找我是為了聊咖啡?”
“那自然不是,我是來跟你聊聊路聲兒,以及冰溪湖的事情。”
傅廷也微微皺眉起頭:“你也是冰溪湖的人?”
雖然那些丟失的記憶還沒有完全恢復,但是憑借上一次的催眠治療,他可以大概的猜測到,冰溪湖應該是一個神秘組織,上次看到的那個秘密基地應該就是冰溪湖。
如果沒猜錯的話,這個路聲兒也是冰溪湖里的人。
“我不是,但你失憶之前是,路聲兒也是。”
傅廷也:“然后呢,你今天找我來到底想干什么。”
云野看著手機沉默了一會兒,然后緩緩開口道:“我今天來就是想告訴你,雖然你想不起來之前的事情,但你有義務去救回你和聲兒的孩子,那是你們相愛過的證明,如果是男人的話,就別讓女人承擔你犯的錯。”
氣氛瞬間僵硬,不知道過了多久,傅廷也發出一聲不屑的冷笑聲:“你怎么能證明這個孩子存在?你又怎么能證明這個孩子是我的?”
他到現在也不認為自己跟路聲兒之間會有什么。
因為在史密斯催眠治療的時候,雖然他沒有完全想起來自己和路聲兒之間的關系,但他總覺得自己和路聲兒沒發生過什么。
看到他這種態度,云野有些被氣笑了:“你要是個男人就承擔自己該承擔的責任,你既然不想承擔孩子的存在,為什么要碰聲兒?你明知道自己是去臥底的,你明知道自己不愛聲兒,你為什么要碰她?現在孩子都生出來了,你自己卻在這里玩失憶。”
“……”
傅廷也沒有說話,而是靜靜地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發瘋。
云野咬牙切齒道:“你要是真的想知道那個孩子是不是你的,找到孩子才是關鍵!”
“我不找,我不關心。”
話音落下,傅廷也站起身子朝著辦公桌走去。
不料,云野也跟著站起身子,帶著一身的怒火走到他的面前,一把抓住了他的襯衫衣領:“你在害怕嗎!你為什么不找!因為你害怕找到那個孩子真的是你,會影響你和那個女人之間的關系!”
而傅廷也卻淡定得有些詭異,他面無表情地拿掉了云野的手,冷聲道:“恰恰相反,是因為我知道那個孩子根本不可能是我的。”
“你為什么這么肯定?你之前在冰溪湖的時候確實跟路聲兒關系親密,所有人都看在眼里!”
“你剛才也說了,我是去臥底的,雖然我還想不起來之前的事情,但是以我對自己的認識,如果我去冰溪湖是有目的的,那我就不可能在那里留下自己的痕跡。”
傅廷也的話斬釘截鐵,令人完全沒有任何懷疑的余地。
“你對不起聲兒!”
傅廷也低笑了一聲:“那現在正好,你去陪著路聲兒,我看你倒是挺在乎這個女人的。”
“你混蛋!我不是那種趁火打劫的人!你知不知道聲兒為了找你,費了多少心思才能夠逃出來嗎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