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曼曼看著凌琛,臉上多少帶著得意。
“在你碗里放了半瓶。”
凌琛看了看崔曼曼,似乎并不介意她的話,只抽出一張紙巾,擦了擦干凈的唇角,然后將吃完的飯菜收拾好,扔進了垃圾桶,之后,重新坐回到椅子上。
“誰給你的?”
“你猜?”崔曼曼滿臉都是曖昧。
“江舒琴?”
崔曼曼笑著站起來,走到凌琛身邊,“是誰不重要,重要的是,等一下你就會成為我的男人,期待不?”
凌琛冷笑了一下。
“要不要催吐?”崔曼曼笑著問。
凌琛懶得理會她的惡趣味。
“這么淡定?”崔曼曼靠近他,“等一下,你就會全身燥熱,血液翻涌,而我,是你身邊唯一的女人。”
話,說得曖昧無比。
凌琛側身,與崔曼曼保持距離。
“你真不慌?”
凌琛冷笑了一下,“粥的盒子,跟其他東西來自不同的商家,我猜,你的確放了,但是你又后悔了,重新換了一份粥。”
崔曼曼看凌琛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,又迷人又氣人。
“你就那么放心?你就那么自信我不會害你?”崔曼曼重新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。
“不然,我也不會讓你做副總。”
崔曼曼是什么樣的人,凌琛再清楚不過了。
什么事在她心里都要權衡利弊一番,這件事自然也一樣。
不管江舒琴一開始對她說得有多誘人,她都要在心里權衡利弊,得到了凌琛,的確很好,但,以后呢?
跟凌琛發生過親密關系之后,無非兩個選擇,第一,凌琛為了責任和選擇跟林音分手,那結果一定會比林夢更糟糕,分手后,凌琛肯定會第一時間將崔曼曼趕出南城。
第二個結果就是凌琛就不負責,然后恨崔曼曼對他用了卑鄙的手段,從而將她趕出南城。
對崔曼曼的事業來說,不在南城了,或許她還會保留副總的頭銜,但是卻沒有實際的權利,這顯然是得不償失的,為了一夜沉迷,丟失了事業,她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。
女人可以沒有男人,但不能沒有事業。
對凌琛來說,不管林音是不是愿意原諒他,他都不會原諒自己,本來他就有抑郁癥,本來他的抑郁癥就在發作期,再整出這么一件事,那無意會將他徹底推進深淵,這是毀了他。
崔曼曼怎么可能會為了那么一點情欲,就毀了凌琛?
雖然她不是善良的人,但怎么會拎不清遠近?
她很誰是一伙的?
當然跟凌琛是一伙的。
凌琛微微仰靠在椅背上,“說說吧。”
“說什么?”崔曼曼回過神。
“你跟江舒琴的關系。”
“年輕的時候,我跟江舒琴師出同門。”崔曼曼回答。
“什么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