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,我想起了小陽。
小陽住的那家旅館好像離我住的這里只有兩公里左右,最近一直對付對付江家沒和他聯系過,不知道他現在怎么樣了。
我試著打小陽電話,打不通,我又上qq看了眼,發現他頭像是灰色的,貌似好幾天沒上線了。
擔心他出事,于是我決定去看一眼。
....
半小時候后。
招待所333房間鎖著門,怎么敲都無人應答,于是我趕忙去問前臺。
“你說什么!!好幾天沒看到人了?他退房了沒有?”
“沒退房吧,我看一眼。”
“別看了!快把備用鑰匙給我!”
“你是他什么人?這不行啊,客人可能臨時外出辦事了,我剛看了,房費交到了月底,還有二十多天才到期呢。”
“我是他朋友!趕緊把鑰匙給我!”
因為情緒激動,我連聲咳嗽了起來。
拿到房間鑰匙,我馬不停蹄上了三樓,前臺要么是怕人在房間里出事兒,要么是怕我偷東西,所以對方也匆忙跟了上來。
插鑰匙,開門。
進屋,開燈。
房間內收拾的很干凈,被子疊了方塊兒,做飯用的家伙什擺放的整整齊齊,連小桌子都擦的光亮,像是好幾天不曾住人了。
看到貓籠子也不見了,我頓時心下一沉。
再次環視整個屋子,突然,我眼角余光瞥到,在小飯桌上方的墻縫中夾著一根“女式細煙”。
我轉頭道:“沒啥事兒,你先出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