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朋友？”

“這次去南東城出差，還有朋友嗎？”

他問，眼中是想要知道。

常寧說：“是的，一個朋友過來玩，順便跟我們一起去南東城。”

我們。

似乎人不少。

溫為笙眼前浮起那疏離冷漠的一張臉來，他說：“你們......”

“叮。”

電梯停在一樓，打斷溫為笙的話。

常寧看樓層數字，然后出電梯。

溫為笙話語止住，跟著她一同出電梯。

時間已是中午，到一樓人便少了許多，尤其是相較常寧和沈貝兒來的時候，人肉眼可見的少了。

常寧走出電梯，看走在身旁的人：“學長，你剛剛要說什么？”

溫為笙笑：“沒什么，就是想問問你在哪里等他。”

他，洛商司。

常寧看外面大門，說：“在外面大門口。”

溫為笙說：“走吧。”

他朝外面大門走去。

常寧聽見他這話，看他，溫潤的眉眼，儒雅的氣質，他不曾變。

他依舊是那個她熟悉的溫為笙。

但是，細看，他不一樣了。

這張臉清瘦了，眉骨較以往深刻了些，鼻梁愈發高挺，顯得他面部輪廓的棱角愈發清晰，五官看著極立體。

這樣的他，看著有了點清冷。

少了絲溫和。

不過，這雙眼睛依舊清潤如玉，只是里面多了埋藏的感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