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過嗎？

她不記得他有說過。

常寧唇瓣動，說：“你”

“和青州一樣。”

常寧安靜了。

洛商司看著她，里面的深色讓常寧的心微微的動。

她眼簾垂下，然后拿起茶杯喝茶。

杯中的最后一點茶水被她喝完，她說：“好，明日我忙完了就過去。”

兩人說著話，一道道熱氣騰騰的菜跟著送上來。

常寧不再說，放下茶杯拿起筷子和洛商司一起用晚餐。

外面的天在不知不覺中黑了，小縣城里的燈火明亮，熱鬧喧囂在夜色里濃郁。

兩人慢慢用晚餐，如常寧所想，差不多八點結束晚餐。

洛商司付了錢，兩人出中餐館，上車。

而上車前，洛商司看了眼一樓靠窗的一個位置。

那里已然換人。

是新的客人在那里用餐。

他看著那個位置，坐上車。

“桂苑小區。”

坐進車里，低沉的嗓音落進司機耳里，司機立刻說：“好的，洛總。”

車門關上，極快的，車子駛離。

常寧坐在車里，看窗外夜色，又看身旁的人。

她手被握住，被他握在掌心把玩。

他眼眸垂著，看不出心思。

常寧想到今夜給他上藥的畫面，本來是不想說的，但想到那一大塊青紫，她還是說了。

“你肩胛下的傷，還要繼續上藥。”

“早晚各一次。”

“明日一早”

話未完，這看著她手指的人抬眸，看著她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