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面具之下的眼睛，深邃且明亮，饒是故意撩撥人的話語，卻并不顯得輕浮，反而有種說不出的深情在里面。

那一瞬間，初之心都有點動心了，與男人四目相對間，身體好似被電了一下，清醒了幾分，搖頭嘆氣道：“嘖嘖，瞧瞧，不愧是專業的，這小嘴叭叭的真會哄人開心，不過啊......假的始終是假的，我前夫已經死了，你就是再像，那也只是像一個死人。”

男人線條頗有些冷硬的唇，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：“看你這么傷感，想必很愛你前夫，他的死讓你很痛心吧？”

“那倒不至于！”

初之心打了個酒嗝，腦袋昏昏的往沙發上一趟，仰頭望著天花板：“我只是覺得......有點太突然了，就像是你突然在讀一本書，正精彩的地方，作者卻斷更了，我前夫渣歸渣，可他不該是這樣的結局！”

“就只有這些？”

男人似乎很不滿意初之心的回答，沉聲追問道：“你對他，難道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，沒有一絲一毫的不舍？”

“......”

初之心沒有回答，依舊是望著茫茫的天花板，望著望著，像是有什么細小塵埃掉進眼睛里，視線也跟著模糊了。

男人從上至下的觀察她，看到她眼眶里飽含的晶瑩淚水，微微擰眉：“你哭了？”

“才不是！”

初之心吸了吸鼻子，面無表情道：“我那是眼睛進沙子了。”

“是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