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知道忽然抽什么瘋。”認識二十多年,季澤辰還沒見過秦司堰這樣,看來是真被北冥寒給氣著了,非親手教訓他不可。
“司堰哥是那家伙的對手么?”林子嶼小聲道:“聽說北冥寒那家伙挺野的,以前經常被追殺,身手好像還行。”
季澤辰盯著休息室門,悠然道:“你應該擔心他是不是司堰的對手。”
林子嶼挑眉:“司堰哥這么牛逼么?”
他沒見過秦司堰出手,并不了解他身手如何。
“看著就知道了。”
時景站在二人身邊,目光同樣盯著那扇門,眼中透著幾分復雜的情緒。
林子嶼抱著手臂,又道:“北冥寒這貨不會是喜歡咱們家云蘇吧?怎么老纏著她?”
季澤辰冷嗤一聲:“他也配!之前要不是他騙云蘇,云蘇怎么會被云識川帶走。”
林子嶼沒說話,想想也是,北冥寒如果喜歡云蘇怎么可能聯合別的男人騙她,哪怕是為了救他妹妹,也不該如此。
“靠,這家伙肯定有病。”
封巖站在一側,聽不得有人詆毀自家少主,冷然開口:“林公子有時間在背后說人壞話,不如盡早叫輛救護車,免得你司堰哥受傷嚴重,救治不及時。”
林子嶼轉頭看過去,一臉不屑:“這是誰家的狗沒拴好放出來了?”
封巖面色一沉,下意識想動手。
季澤辰并未看封巖,只是幽冷的聲音響起:“你最好閉嘴,以免挨了打,沒人送你們少主去醫院。”
為避免意外情況,封巖終究是忍了下來,冷哼一聲,沒再說話。
周圍人站的遠,沒聽見幾人的對話,但也清楚秦司堰季澤辰一黨,與北冥寒不和。
組織酒會,將三個祖宗同時邀請來的男人,此時已經緊張地滿頭大汗,不知道三人會不會責怪于他。
過了大概十五分鐘,休息室門打開。
秦司堰高大英俊的身影先走出來,他依舊毫發無傷,矜貴的氣質下散發著高高在上的氣場。
仿佛永遠的勝利者。